崔言好奇问道，“那万箭是哪来的？”

物质总不会凭空诞生吧？

哪怕是畸变，也要讲一下物理学吧？

“哦，有一个人的畸变，是每次使用能力都要向虚空射出一万支箭。”

额...

你俩搁这儿平账呢？

畸变的事，灵尊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原先的魔主最多只能完美驾驭九个碎片，灵尊就算不弱于魔主，上限也是有的。

而这个【只可远观】的畸变，直接锁死了灵尊的上限，越往上走，碎片越多，威力越恐怖。

这意味着，灵尊错过了指数级加强的机会，战力锐减！

“等等...”

灵尊意识到某种可能，反应过来，

“只有真实的原初碎片可以畸变，对吧？”

江白不会做无意义的事，至少不会随便做。

既然畸变是针对本源碎片的，那被针对的肯定是本源碎片吧？

“原本的计划是这样的。”

所长很实诚，如实说道，

“但现在不能保真。”

灵尊：......

“答案也给你了，也没让你猜，咱继续吃吧？”

崔言催促着，灵尊这才吃四个，距离吃饱还早着呢！

而接下来的碎片选择，灵尊就很犹豫了。

首先，和净土没有关系的人，身上的碎片强度很难保证。

反倒是净土出来的那批人，很容易弄到真的神话碎片。

其次...就算有碎片，也要考虑畸变的问题。

灵尊反复考察，花了足足三年来调查，最后才下手。

第五个神话碎片，完美驾驭！

畸变，如约而至。

【我是天选，也是唯一】

这畸变，一看就不一般嘛！

畸变内容：

“当该碎片是唯一一个驾驭的神话碎片时，自动获得双倍加持”

看上去很美好，对吧？

灵尊知道，天底下没有不要钱的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