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张模糊的脸，也一点点变得清晰。

祂...不是灾天帝，而是，崔言。

崔言感觉很奇怪，

“我不能贪慕永生吗？”

祂身为冒牌的魔主，不想着永生，岂不是不务正业？

说实话，如果冒灵最后一招，换做其他的攻击或者诅咒，崔言可能还会觉得有点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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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冒灵直接给了一个送分题！

对于灾天帝来讲，贪慕永生可能有点难，可对崔言来说，这是从一开始就掌握的生存小技巧！

换而言之，冒灵对敌人身份的误判，导致祂大招放空了...

“怎么，怎么...”

冒灵眼神微微溃散，无法理解，

“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崔言反问道，

“不是我才奇怪吧？”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你在和灾天帝交手的错觉？”

崔言微微侧头，有些不解，

“之前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杀你的人，是我。”

是啊...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讲的很清楚了...

是冒灵自己误以为，成长到这种程度的自己，已经值得灾天帝亲自出手了。

祂万万没想到，自己拼死拼活，想要杀死的，竟然不是灾天帝，而是崔言。

濒死之际，冒灵忍不住感慨道，

“你都这么强...那灾天帝...该有多强啊？”

“咳咳...”

崔言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道，

“其实...大部分时候，我都比先生强。”

当年在国师府，先生还没极限，我就已经是极限武者了，我骄傲了吗？

那头老狼，和先生大战五十回合，被我一巴掌拍死了，我自豪了吗？

冒灵更奇怪了，

“如果你比祂强，为什么...”

“不都说了吗，大部分时候，我都比先生强！”

冒灵问，“那什么是小部分时候？”

崔言厚颜无耻答道，

“先生打我的时候。”

......

（睡觉，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