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看上去还不错。”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当然了……如果把那些味道还有粘液给去掉的话。”

李成风走进纳垢的工作间之后，纳垢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依旧在不断地熬制那锅绿色的“浓汤”。

而李成风也毫不客气的四处打量，没有一点作为客人的自觉……当然，慈父也不在乎这样的举动。

“其实，作为纳垢，作为绝望和不变的代名词，你应该最先察觉到，整个亚空间已经开始改变了。”李成风把头探到那锅浓汤上面看了看，然后撇了撇嘴，“你没发现，你的浓汤之中多了很多治愈生命的元素吗？甚至于你身体的腐朽程度都越来越轻了？”

“我发现了，但是对于纳垢来说……这些变化都是无所谓的。”纳垢放下了搅和浓汤的巨大勺子，“但对于这整个宇宙和亚空间来说，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错，变化。”李成风看着纳垢那张丑陋、肮脏但却平和、慈祥的脸，“对于一个砸进谷底的宇宙来说，不管怎么变化，都肯定是向着更好地一面变化……毕竟已经不可能更糟糕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彻底净化亚空间？”

“你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像你们亚空间四神，哪怕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依旧还保有着一部分正面象征……宇宙中是不可能只存在正能量的，这是建造宇宙的根本……相信我，我多少也算一个建造宇宙的经验者。”李成风指了指自己，“当然，这么极端肯定是畸形的……所以在把整个银河系还有亚空间给打包带走之后，我会帮助你们融入正常的宇宙的。”

听完李成风的陈述，纳垢的双目之中闪过些许思绪，然后闭上了双眼。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李成风都想看看纳垢是不是睡过去了。

“……那宇宙之中的其他种族呢？你有什么头绪吗？”

“绿皮好说，我就说带他们去跟搞毛二哥Waaaaaah一场大的就行了。至于太空死灵，我会告诉他们，我可以帮他们重塑灵魂……这个你不用质疑，我还真做得到。”

“那……泰伦呢？”

“大吞噬者们？我有其他用处。”李成风笑了笑，“我会把他们存放在另一个接触不到你们的地方……反正你们也不想跟他同台竞技，不是吗？”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有我要的东西，而且你们这个宇宙有点可怜过头了，于公于私我都可以拉扯你们一把……别这么惊讶，即便在这无穷无尽的宇宙之中，我也是最乐于助人的那个，除了让你们打点黑工之外，什么都不会要你们的。”

“你还是把实话说出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