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苍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将军和小羊见他如此表现，顿时吓了一跳。

将军现出身形，急忙扶着姜南鹤站起，但姜南鹤全身发软，疼痛在身躯蔓延。

他身上毫无力量可言，将军没法，只能扶着他跌坐在地面。

刚才姜南鹤和那黑雾只接触一瞬，那黑雾便消失。

但就这一瞬的时间，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无法用言语诉说的痛苦。

这种痛苦真的很离谱，像是身子被打碎重组，灵魂被撕扯，又被重新拼接在一起一般。

这种痛苦的存在，让姜南鹤都觉得不太对劲。

他只是获得黑暗的反馈，有了些许熔炼鬼魂的能力，怎么触碰这黑雾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应呢？

他心中细细思索着，自己为何会产生如此变化，但毫无头绪。

姜南鹤闭眼打坐调息，在心中默念一些平心静气，养护自身的口诀。

这些法诀此时没什么用处，但是念诵而出，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从心理上觉得好受了一些。

这黑雾真的像这镇子里的村民所说的那样，有些危险，但危险的同时，也让姜南鹤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这黑雾真的是某种法则的延伸，只是这法则太过强大了。

姜南鹤还记得自己刚刚修炼，修炼还很弱小的时候，第一次接触法则，遇到的压迫之感。

此时再回想起来，这种压迫之感和这黑雾在自己身躯流转一圈，所带来的痛感有些像，只是表现形式有些不同

之所以会带来如此疼痛，是他不受这法则认可。

这法则和他身体产生的排斥之感，至于为什么姜南鹤之前触摸着黑雾，没什么反应？实际上那时他身躯一片空白，就像是毫无墨迹的一张白纸。

而现在，在外面受到那黑暗的反馈，这白纸上也染上了墨点。

只是和这黑雾不是同一个墨点罢了，或许他们是同一个法则的延伸，但不同法则的延伸太广太宽，也太多了。

彼此之间有些犯冲也正常，这片诡异的世界，真的是有些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