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尴尬地笑了笑：“大姐姐，咱们能进去说吗？”

张媒婆以为他是害羞了，忙笑道：“当然可以。快进来吧！”

二人遂进了屋。

“说吧，小姑娘，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如意郎君呀？”

艾虎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张媒婆，我有事要问你。”

张媒婆一愣，迅速收起笑容，紧张地问道：“你是谁？”

艾虎定定地望着她，问道：“你再仔细瞧瞧我这张脸。”

张媒婆凑到艾虎跟前，仔细端详了片刻，随即脸色骤变，惊呼道：“你······你是······”

艾虎挥手打断了她：“既然认出了我，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张媒婆颤声应道：“能、能。”

艾虎冷声问道：“柳燕自杀当晚，你可曾听到他家有何异常？”

“只隐约听到了柳燕的哭泣声，其他的没有听到。”

“王大人带人来的时候，你醒了吗？”

张媒婆立即坐直了身子：“赵元生哭得跟死了亲娘似的，我能不醒吗？”

艾虎拧着眉头又问了一遍：“你再仔细想一想，真的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吗？”

张媒婆仔细回想了片刻后，回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

艾虎眉头一挑，追问道：“听到了什么？”

“好像是‘砰’的一声。应该是什么东西被被扔到了地上。”

“还有吗？”

“没了。”

艾虎沉思片刻后，继续追问道：“张媒婆，你觉得杀害李通的人会是谁？”

张媒婆眼睛滴溜溜一转，笑着回道：“他得罪了那么多人，我哪知道会是谁？”

艾虎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厉声说道：“我要听实话。”

张媒婆迅速收起了笑容，想了一会子，低声回道：“若是细想起来，凶手极有可能是赵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