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贼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作战起来异常凶狠且悍不畏死。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一旦失败,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绝对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
“自然不是如此简单,伏击战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我们不能只是做到一般的出其不意,那样还远远不够。”说话之人眼神坚定,显然已经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为深入的思考和判断。
他们已经找到了对手的具体位置,那么接下来自然就需要一个更加周密且完善的计划来确保行动的万无一失。“要想实施这个计划,恐怕还需要长孙冲的配合才行啊!”
尉迟宝琪有些担忧地说道。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冷静地回应道:“此时再去通知长孙冲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依靠现有的力量,希望他不要太废物,能够关键时刻顶得上用场。”
禁军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进入预定的伏击点,每一个步伐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仿佛他们不仅仅是战士,更是这场紧密布局中不可或缺的另一个套环,环环相扣,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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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要小心一些,切记不可掉以轻心,”领队低声提醒道,“我们的三里之外,就是锦毛虎那帮人的埋伏圈,所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谨慎行事。”
“放心吧!”
东方浮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清晨的静谧中回荡。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前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打破了沉默。原本栖息在附近树枝上的鸟儿们,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一般,纷纷展翅高飞,开始了它们一天的觅食之旅。
这些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它们迅速地离开枝头,飞向远方,只留下了一片空荡荡的树枝。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混合着泥土和花草的香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在这紧张的时刻,这一丝清新的空气仿佛成为了一种慰藉,让人在压力中寻得了一丝舒心。
鸟儿们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它们的歌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自然交响曲。这些鸟儿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日出欢呼,它们用欢快的歌声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与此同时,不少虫儿也加入了这场自然的交响乐。它们或高或低的鸣叫声,与鸟儿的歌声相互呼应,为这清晨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我们的战斗,也马上就要打响了。”东方浮白的话语在这美妙的自然之声中显得格外庄重。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心和勇气,让人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期待。
城外的长孙冲也已经整装待发,他的身边围绕着六百名精兵,这些人中,一部分肩负着守护灾民安全的重任,另一部分则负责将粮食安全送达灾区。
作为第一次行动,他们自然是要一同前往,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
“出发!”长孙冲一声令下,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他身边的这六百人,并非朝廷的禁军,而是他长孙家精心培养的私兵,他们忠诚勇敢,是长孙冲最坚实的后盾。
这些人全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之士,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历经战火的坚韧与沉稳,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有着几十场乃至更多大战经验的战士。
一万多名士兵开始缓缓移动,步伐整齐而有力,宛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灾民们也被迅速而有序地分成了十队,每队所前往的方向和所承担的责任都各不相同,以确保救援工作的全面展开和高效执行。
在这群人之中,还有不少身负特殊使命的士兵,他们的任务是去挖掘和疏通沟渠。
因为此次水灾的成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水沟和河流的堵塞所导致的,只有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从根本上缓解灾情。
“这小子……”房遗直站在城头上,目光紧紧盯着下方一脸激动的长孙冲,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深知长孙冲的性情急躁,但此时此景,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和决心。
一旁的长孙无忌见状,也是轻轻一笑,对于长孙冲的表现,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至少,长孙冲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怯懦,反而展现出了难得的自信和担当。
“长孙伯父,您看长孙兄身边的那些护卫,应该不是禁军吧?”房遗直的目光敏锐如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注意到长孙冲身边的护卫对他极为照顾,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形影不离的守护,绝非禁军应有的态度。
禁军即便是面对长孙冲这种出身勋贵的将领,也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分寸,绝不会如此亲近无间。
这一点,让房遗直心中暗自警惕,他开始怀疑长孙冲此行背后的真正目的和意图。
禁军作为皇室最后的屏障,其忠诚与中立性至关重要,一旦与朝中势力过于亲近,难免会引来皇帝的猜忌与防范。
毕竟,禁军的职责是守护皇权,而非成为任何权贵的私人武装,即便是位高权重的勋贵或是与皇室血脉相连的外戚,也无法轻易跨越这条无形的界限。
“唉,看来我还是大意了,竟忽略了如此关键的细节,忘记提醒那些手下要谨慎行事,避免给人留下话柄。”长孙无忌眉头紧锁,一脸懊恼,他万万没想到,仅仅是禁军需保持中立这一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竟被房遗直一眼看穿,从而洞悉了他的全盘计划。
“房贤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仅凭这一细节,便能洞察秋毫,看穿我的布局,实乃难得。”长孙无忌虽心中震惊,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言语间没有丝毫的讶异流露。他深知,房遗直能有此等洞察力,绝非偶然。
“伯父过誉了,我对禁军的了解,源自于多年的并肩作战,与他们同甘共苦,那份深入骨髓的熟悉,让我对禁军的规矩与禁忌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房遗直谦逊地回应,语气平和,没有丝毫的骄傲自满,他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一句,却足以彰显其对禁军的深厚情感与深刻理解。
然而,长孙无忌心中却暗自思量,这些细节绝非一般人能在禁军中混迹一段时间便能轻易掌握的,它需要极其敏锐的观察力与深刻的洞察力,方能洞察其中的微妙与复杂。房遗直的这份才能,让他不禁暗自赞叹。
“贤侄切勿过于自谦,昨晚的精心布局,定能让那锦毛虎插翅难逃,毙命于无形之中。”长孙无忌轻笑一声,目光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他看向房遗直,眼神中满是信任与依赖。
房遗直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一笑,“伯父,如今我身边已无守卫,接下来的安危,可就全仰仗伯父您了。”
言语间,既有对长孙无忌的信任,也有对未知挑战的坦然面对。
长孙无忌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那是一种被识破计谋后复杂情绪的体现。他猛然间意识到了房遗直那深藏不露的算计,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好小子,你这是在暗算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懑,仿佛被最亲近之人背叛了一般。
房遗直闻言,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他没有丝毫否认的意思,反而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口吻说道:“彼此彼此,伯父难道不是在算计我吗?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的语气轻松而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