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阿狸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一小罐香膏,很是随意地说:“本宫和那人的婚事作废,你带人去把送去许府的嫁妆全都收回来。”
白岚闻言,微微一顿,便领命出去了。
阿狸勾了勾唇角,镜子里面多了一个司徒宴。
司徒宴已经穿戴整齐,一袭华贵的衣裳穿在他身上,越发好看了。
“我来。”
司徒宴见阿狸身边的宫女还没替阿狸梳好头发,他走了过来。
宫女看向阿狸,等阿狸示下。
阿狸点着头,“让驸马来吧。”
司徒宴接过宫女手中的梳子,梳着阿狸的长发,还挽了一个已婚妇人的发鬓。
阿狸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就瞧见司徒宴又拿起桌上的眉笔,为她描眉。
他的手很巧,也很细心,跟那时候一样。
遥远的记忆,就像被关进潘多拉魔盒里,如今见到这人又重新打开了。
阿狸还记得,这人还纠缠过她,让她教他玩骰子。
想摇多少,摇多少的那种。
还有投壶。
那时的司徒宴对她来说,像是一个玩心很重的少年。
“公主殿下,教教我呗。”
七八岁的少年跟在一个打扮精致的少女身边。
那时,他被送入宫里当陪读。
还送了不少他最
与此同时,阿狸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一小罐香膏,很是随意地说:“本宫和那人的婚事作废,你带人去把送去许府的嫁妆全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