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境界是虚空上圣自诞生之日起就已踏足，无尽岁月之后才有楚齐安。

论底蕴自不可同日而语，但其力量本质并没有太多差异，皆是阴阳合一回归于太极，蕴含混沌气息。

所不同着不过数量，不过运用这种力量的术法神通。

且圣人境界寿元有逾天地，不死不灭，能够随心化形。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只是一刹那，楚齐安就被虚空上圣祭出的黑暗漩涡吞没，他感到了一种如千丝万缕丝线再割裂撕扯着身体。

这力量若非鸿蒙上圣，早已神魂溃散，肉身粉碎。楚齐安虽感疼痛，但还经受得住。

虚空上圣从始至终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在竭力维持着岚汐所在的能量光团。

楚齐安见识了黑暗漩涡的力量，冷吭一声道：“不过如此！”

然后他化形芥子，所谓“至大无外，至小无内”。圣人境界的化形远比他当初修习浮光掠影时化形元素来得高明。

此刻楚齐安完全融入了黑暗漩涡里，身形消融且微不可寻，故而丝毫不受吞噬之力的影响。

楚齐安这一手着实让虚空上圣吃了一惊，这种低级的手段虚空上圣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没想到成长不过区区数十载的后辈居然有如此高超的战斗经验，能够化腐朽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