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握着缰绳,含着笑意看过来一眼,灿若星辰。
“离夫人为证。”
离桑也受两人感染,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柳如烟放下帘子坐回去,回想起今日之事,有几分担忧的看向离桑。
“离姐姐,今日那怡妃所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离桑只是摇头,“我若是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怕是早就要难过死了。”
这怡妃的攻击力才哪到哪,从前她挨过的骂,可比这狠多了。
“就本质上来说,她与离烟没什么两样。”
“这种人接受不了他人强过自己,所以竭力贬低,想将对方踩入尘土,从而获得满足。”
柳如烟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要这样?”
离桑想了想,“不太清楚,但这是她们的问题,没必要去思考到自己身上。”
柳如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好像明白了。”
……
太子秦墨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第二日一早,便去养心殿讨要了赐婚圣旨,中午圣旨便到了相府。
离桑询问了一下,订婚典礼暂定明年春日,至于大婚,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要明年盛夏。
冬至宴会过后,柳如烟一鸣惊人,无论是才情与琴艺,都广受京中女子们争相效仿。
最受人推崇的,自然是她那一番言论。
这世间女子,不应被限定在‘应该做什么’,而应是‘想做什么’。
在此之前,女子并不能,亦或者说是不敢,萌生出自己‘想做什么’的想法。
这一消息不过短短几日,便流传在京中广为人知,若说无人造势,离桑是不信的。
趁着这股势头,柳如烟天生凤命的传言愈演愈烈。
京中无人不称道一句,此二人金童玉女,是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柳如烟成了京中贵女炙手可热的新贵,不少名门贵女向她下请帖,邀她出门游玩,但柳如烟却很少出去赴约,而是见天的往离桑的国医府跑。
相比起出去跟那些贵女游山玩水,不如窝在离桑外祖母的回雪小筑打叶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