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当然,中将。”潘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就从这种战术开始。”
接着他激动的与夏尔握了握手:
“非常感谢,中将,感谢您为我们量身定做了一套战术。”
“其中有许多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这些战术如果由我们自己琢磨,必然要以鲜血和生命为代价。”
“不客气,将军。”夏尔回答:“我们是盟友,我们有共同利益。”
实际上这种战术教给美军只在特定的场合下才能发挥作用。
夏尔始终防着美军一手。
他知道将来志愿军与美军作战时通常是使用阵前潜伏,冲锋号一吹两军步兵就绞在一起,美军第一时间火炮坦克就失去作用,根本到不了“安息人射箭法”那一步。
……
在从图勒到勒弗朗索瓦的公路上,胡蒂尔上将坐在EV4装甲指挥车上冒雨跟随部队前进。
他任凭车身不断摇晃,目光始终盯着手中摊开的地图。
地图上,几道红线和序号标出了几支部队前进的方向和位置。
如果是其它战役,胡蒂尔上将或许会交给部下指挥自己坐镇后方。
但这次的对手是夏尔,那个在战场上不败的神话,这一仗甚至关系到德国的命运,胡蒂尔不敢丝毫怠慢。
一辆边三轮在后方调了一个头追了上来,通讯兵在雨中递上一封用防水布包着的电报:“将军,第一坦克师已抵达凡尔登,请示下一步行动。”
胡蒂尔没有接电报,只是“嗯”了一声,目光转向地图上的凡尔登。
参谋代为接过电报查验,然后朝胡蒂尔投去询问的目光。
原计划是进攻凡尔登,但胡蒂尔却迟迟不下命令,以至于第一坦克师赶到进攻地点,炮兵却还没到位。
参谋不知道的是,胡蒂尔此时正陷入两难。
他原本估计夏尔的部队会赶来增援,德军这时进攻凡尔登就能将夏尔的部队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