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和巴西当地的华侨领袖，合作开展节能灯销售业务。我对贾勇在巴西的发展是非常看好的。”

胡兆宇有些羡慕地说：“同样的事，贾勇也跟我们说过。听他说，那就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听您说，这不是板上钉钉，没跑了嘛！”

眼看着胡兆宇被鼓舞起来，季总有些得意地笑了。

胡兆宇半真半假地央求道：“要不然，您让我也去巴西得了，跟贾勇一块干吧？他们的项目大，需要人。像我这样的，到现在连真钻和假钻都分不清呢，您就派我去非洲公司买钻？我不是不怕，是不知道怕。”

季总哼了一声说：“去巴西？你早干嘛去了？人家贾勇在唐山港给巴西客户发货，差一点儿出事，那是吃过苦的。你那会儿在干嘛？在办公室上网冲浪！”

胡兆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季总面色凝重地说道：“不想去，这种态度显然是不对的；不敢去，同样也是不正确的；而像你这样，连为什么要去都不清楚，那就更是大错特错了。

“你们业务四部目前可是公司里经济效益最好的部门啊！典型的人少钱多。你们所依赖的，正是贵金属统购统销的政策红利。”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以前，业务一部也是掌握着进口纸浆配额和计划内外汇指标的关键部门。

“那个时候，业务一部的日子过得跟你们业务四部一样滋润。烈火烹油啊。然而，形势变化了，外汇双轨制度取消，造纸厂也能够直接申请进口纸浆配额了。业务一部的业务瞬间就崩溃了。

“田雯雯在业务一部根本没有学到如何真正去开展业务，她看不到业务一部的未来，还没来得及等我给她安排新的岗位，她就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