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莉莉，我深爱的莉莉啊！”

说着，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眼中滑落，滴在桌子上，他急忙用长袍的袖子粗暴地擦掉。

“我做了一切来弥补我的罪过，竭尽全力去保护哈利·波特！

可现在，那个我一心守护的人也死了，我终究还是失败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

赫敏带着一丝愤怒说道，她深知斯内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在乎伤害到谁，只因对莉莉的爱才会有所克制。

“但你失败并非仅仅因为哈利的死。

你失败，是因为你心中仍残留着食死徒的思想。

你以为仅仅通过协助杀死伏地魔，就能洗清你的罪孽吗？

不，你永远无法忘记，正是因为你的不成熟和愚蠢，让你的朋友、同伴，那个你深爱的女人，一位母亲、一位妻子，最重要的，一个善良的人，失去了生命。

你想要赎罪，那就接受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别再如此愚蠢，别再把学生当作垃圾一样对待，别再自以为是，努力成为莉莉·伊万斯眼中那个真正的你，一个好朋友。”

斯内普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位老师。

邓布利多微微摸着长袍的胸口，麦格教授则试图将目光移向别处，似乎有些不忍直视这一幕。

“我讨厌你这样。”

斯内普唾弃道，又退后一步，身体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你和她以前一样，总是能看到每个人的优点，哪怕别人生气时，也能直言指出他们的错误，最后在任何逆境面前都无比坚强，必要时甚至可以献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