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的消息，不会错的。”林妙云很自信自己的情报来源。

“那现在不能做空，也不能做多。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林妙云笑道：“国际风云，从来不会停。除了有色金属，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行业了吗？”

“李建比较擅长的就是铜了。他比较害怕原油波波动。他说凡是涉及到‘油’字的品种，都非常妖，走势不好把控。”

林妙云不由得笑了起来。

“李总，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品种。”

“不是害怕，而是小心。心在伦铜的基本面好把握，但是油类的走势，就不是那么好把握了。需求我知道，供给的变数太多。谁能猜测到，俄罗斯、美国、欧佩克这样的原油供给方，明天会出什么措施？”

林妙云点点头。

“也对。不过，原油不是我的强项，我也帮不上忙。时间不早了，我也得走了。”

林妙云离开之后，陈思思问道：“李建，别看了。这样的妖娆的女人，不是你能得到的。”

“不是......思思，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这么好看的女人，你说，为什么就加入了商业间谍的行列？”

陈思思反问道：“你说有么有可能，我们一直都错怪了她。林妙云根本就不是商业间谍？而是普通人？”

“那上次，当着你我的面，把菲菲的账号密码弄到手，那难道是假的？”

陈思思笑道：“有没有可能，是菲菲故意让她弄到手的？”

“越说越抽象，越说越离谱。对了，林梦妍的情况如何？”

陈思思叹息道：“好得很。这女孩，比菲菲还要诡。智商超高，很难把握。刚才，还在那边偷听你和林妙云的聊天。”

“精力过多，得给她找点事情做。过段时间，等她的交易技术稳定下来，就让她去沈雪那边，学习离岸金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