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猥琐!”
“等下,你看着他这么丑,像不像哪个人?”
“谁啊?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熟,但我想不起来。”
这时,木下家的郎党中一个面目算是清秀的人走近在踏田的农民:“请问,竹阿弥家现在在哪边?”
毕竟过去了快两年,木下秀吉也不知道家里人是不是搬过家,竹阿弥是平手政秀的同朋众出身,虽然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回到乡下,在村里虽然比不上武士老爷,但也绝对不算穷人,想要搬个家还是没压力的,特别原来的屋子是秀吉生父弥右卫门留下的情况下。
看着村民们指点的方向,“原来还没搬走啊……”秀吉囔囔道,接着他拉了拉马头,对郎党们说道:“跟我走!”
接着郎党们跟随秀吉往那个方向而去。
“他们一问竹阿弥在哪,我倒想起来了,那个马上的不会是日吉丸吧……”
“不会吧,日吉丸还能当上武士?”
“越看越像,不会是找他继父报仇来的吧?从小竹阿弥就对他不好,又打又骂的。”
“他要真成了武士,嘿嘿,把竹阿弥一刀砍了都不稀奇,早看竹阿弥不爽了,他还说他是织田信秀大人的茶人,谁信啊!你信吗?”
“我不信!”
……
秀吉的家,房屋外面,中年村妇阿仲正在打理着弥右卫门留下的长枪,那根长枪上挂着几个葫芦做成的酒壶和水瓢,这是阿仲回忆自己曾经爱人的最重要方式……
“啪塔啪塔……”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正是快要回家,兴奋得不再控制马速,两手挥舞的木下秀吉,“哦卡桑!おかあさん!”
阿仲听到声音一愣,转头越过篱笆一看,血脉间的密切联系让她瞬间看出,那骑在马上的少年正是她的大儿子,于是挥手喊道:“日吉丸?日吉丸!”
木下秀吉炫了一把技术,从马上“飞”了下来,打了个滚儿来到母亲身边:“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