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师弟?收到任务了?”
路明非僵硬地点点头,声音干涩:“后天……要去北欧。”
……
时间很快过去,第三天清晨。
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几架波音孤零零的等待着,新生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停机坪上,有人兴奋地交谈,有人紧张地检查装备。
路明非打着哈欠,校服领口歪歪扭扭,手里还攥着一袋没吃完的甜甜圈。
“为什么实践课要起这么早...”他嘟囔着,一抬头,正好对上零冰冷的视线,吓得赶紧把甜甜圈塞进嘴里。
夏弥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黑色长发扎成高马尾,作战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师兄!”她朝楚子航挥手,笑容灿烂得像是晨光,“我们坐哪架飞机?”
楚子航没有回答,目光扫过人群 新生们立刻安静下来,纷纷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
“登机。”他简短地命令。
……
当一行人到达斯德哥尔摩的布罗马机场,已经是晚上六点。
飞机舱门刚一打开,北欧冷冽的空气就灌了进来,路明非缩了缩脖子,直接把路鸣泽给的羊毛围巾给裹上了。
楚子航最后一个走下舷梯,黑色风衣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所有人,列队。”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清晰冷冽。
新生们迅速排成两列,零站在最前排,面无表情,夏弥搓着手呵气,眼睛却亮晶晶的,奇兰和伊万低声交谈着什么,而路明非……
“阿嚏!”
一个不算小的喷嚏。
但并没有多少人侧目,无他,这里的天气实在太过反常了一些。
楚子航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色,眉头皱起,云层厚重,隐约有雷光闪动,不像是正常的北欧秋雨云。
正在其他几名专员清点人数之际,机场广播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突发性寒流南下,机场暂时关闭所有跑道,请旅客前往航站楼避难。”
“寒流?我们刚到就遇上天灾?”路明非打着喷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