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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封汇报,弗罗斯特眯起眼睛:“告诉帕西,重点查清装备部与执行部的数据往来。”
说完,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另外...奥斯陆那边,想办法让那个楚子航转院到芝加哥。”
马尔斯面露难色:“那个年轻人还没有醒来,恐怕执行部不会同意...”
“那就制造点医疗上的必要性。”
弗罗斯特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比如...当地医院突然设备故障?通知我们在奥斯陆医院的人,对ICU病房进行电力检修。”
“等备用发电机启动时,希望那位年轻的屠龙者不会出现‘病情恶化’。”
马尔斯会意地低头:“是的,阁下,芝加哥大学医学院会准备好特护病房的。”
弗罗斯特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
此时的窗外,最后一缕夕阳消失在地平线下,马尔斯默默的退入暗处。
弗罗斯特却忽然拿起手杖挥舞着,如同挥舞一柄出鞘的利剑,最终直指遥远的北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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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芝加哥,卡塞尔学院地下,瓦特阿尔海姆。
帕西·加图索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手里拎着两袋还冒着热气的炸鸡,熟门熟路地拐进B区实验室。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围在休息区打游戏,见他进来,立刻热情地招手。
“哟,供应商先生又来投喂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研究员叼着薯条笑道。
帕西温和地笑笑,将炸鸡放在桌上:“新口味,辣芝士酱。”
他状似无意地瞥了眼旁边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你们最近挺忙?”
“别提了!”
另一个研究员抓起鸡腿狠狠咬了一口,“都是那个‘光尘’项目,副校长非要在龙骨提取物里掺精炼硫磺,结果上周测试差点把试验场炸上了天!”
帕西的墨镜后,异色双瞳微微一闪。
他假装好奇地凑近:“龙骨?你们还真搞到那种东西了?”
“嘘——”那个普通研究员压低声音,“从冰窖借了一小块诺顿的趾骨,结果炼金反应好到爆炸,不过是不可控的爆炸....”
研究员的心情莫名的变得低落,帕西还想问些什么,可由于话题脱离了他感兴趣的爆炸,研究员立刻警觉地拒绝。
“你的权限应该不够听这个。”
“明白明白,商业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