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景无名的胳膊:“那他也不要去了。”
戏神陈伶面露难色。
最终说:“好吧,一起来吧。”
景无名三人就到陈伶房间小聚,品了一点小茶。
看时辰,即将天亮了。
景无名坚决告辞。
戏神陈伶送了出来。
下人给他披上貂皮裘衣。
陈伶坚决要用自己的马车送景无名回客栈。
没办法,只好如此了。
但马车只有两个座位。
陈伶就叫人把座位中间桌子上的水果撤了,铺上貂皮,让景无名坐。
陈伶看着马车离去,还是依依不舍。
下人说:“陈老板,外面风露寒冷,请回吧。”
戏神陈伶才转身回去。
卓玛和弗莉卡坐在戏神陈伶的马车上,啧啧赞叹:
“哇哈,一个唱戏的马车比无名哥哥的还豪华气派啊。”
弗莉卡小声说:“无名哥,那个戏神陈伶的眼睛,看你时,怎么好像卓玛看你的那样子?好奇怪。他分明是男儿身啊。”
卓玛也说:“是啊,无名哥,我同意弗莉卡姐姐的说法,这个戏神陈伶看你的眼神真的好像是弗莉卡姐姐看你一样,这究竟怎么回事?”
景无名无奈一摊手:“你们的无名哥哥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啊!”
卓玛和弗莉卡百思不得其解。
马车把他们送回了客栈,卓玛和弗莉卡还在说这些事。
这下又出问题了。
这套房子,只有两个房间,一间卓玛住了,一间弗莉卡住了,那景无名住哪间呀?
景无名叫来客栈掌柜,叫他拿多一套被褥过来。
他就睡客厅椅子上了。
弗莉卡和卓玛对视了一下,哭笑不得。
“这个无名哥哥,有时真的是傻得太可爱了。”
早上起来,三人吃完早餐,准备继续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