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名只得又另画一张,还是涂涂改改。

“你们看得懂吗?”景无名举着这张纸给卓玛和弗莉卡看。

“糊里糊涂,看不懂。”卓玛和弗莉卡都摇头。

景无名没办法,又重新描绘。

一次又一次描出来,都给卓玛和弗莉卡看,都摇头说看不懂。

景无名快要崩溃了:原来描绘这种图那么难啊。

景无名休息一下,继续干。

最后拿给卓玛和弗莉卡看。

“看得懂了。”卓玛和弗莉卡都说。

其实她们好多都没看懂,但是看景无名那么辛苦,就撒谎说看得懂。

景无名很高兴,把这张纸吹干,折叠起来,塞进一个竹筒里,用绳子捆绑住。

“小飞兽,你把这个送到三哥那里去。”景无名把这个竹筒挂在小飞兽脖子上。

小飞兽答应了,从窗户飞出去,转眼无影无踪了。

景润植攻下雄州城,非常开心,他撤换知府,主要官员都安插自己的人。

释放牢房里的轻罪犯,要他们回归搞农耕。

那些确实罪大恶极的,绝对不能放。

安抚百姓,促进商业,一切都井然有序。

好多雄州官兵加入了衡军。

五万衡军一下子就壮大成七万了。

其实这些雄州官兵并不差,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景无名对这些官兵说:

“你们不是叛变,是归顺,本来嘛,南越国就是九州国的领土,你们只是回归正统而已,你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过不去。”

但景润植毕竟年轻,打了胜仗,难免心里生了骄气。

哼,南越国军队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够我景家兄弟塞牙缝。

雄州城繁琐事太多了,等一件一件处理完毕,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他和王丹越来越熟悉了。

一天不见,就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

王丹经历了家变,渐渐成熟起来了,不再闹腾。

她跟在景润植身边,就像妻子一样照顾景润植。

“王丹。”景润植喝着王丹斟的茶,说,“下一站,就是攻打韶州,打下韶州,咱们大军就直扑番禺了。”

“三哥。”王丹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打下番禺,捉拿到张功和赵炳坤,你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