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嘴硬道:“有什么手段放马过来,以为老子会怕你?”
“我呸!”
谢之宴不恼反笑,刚要动作,刑房外传来一道清丽冷寒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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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谢之宴蓦地转头,手中那烧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了南宫烈的左脸颊上。
“啊啊啊......”
南宫烈目眦欲裂,额角青筋暴起,疼得面容扭曲,惨叫连连。
“嗤嗤嗤......”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在刑房内弥漫开来。
谢之宴抬眸望着那个立在刑房外,那道白衣翩跹,清冷绝俗的倩影,眸色深了几分:“你怎么......”
话刚出口,梗在喉间,心中了然。
她怎么可能不来?
南宫烈是她点名要留的活口。
江晚棠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谢之宴的面前。
她说:“我亲自来审。”
谢之宴收回手,将烙铁扔回火盆,溅起一簇火星。
他掏出一方锦帕,仔细擦了擦手,刚要说什么就见江晚棠拿起一旁刑架上的匕首,手起刀落,直接一次削掉了南宫烈的五根手指,动作又快又准。
十指连心,一次断了五根......
“呃啊......啊啊!”
沉浸在痛苦中还未缓过神来的南宫烈,这次更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
他浑身痉挛,被铁链锁住的手腕疯狂扭动,鲜血从断指处喷涌而出,在地面上溅出一道刺目的血线。
谢之宴挑了挑眉,目光颇为诧异的看向了一旁的江晚棠。
只见后者面色沉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眸,此刻像两潭封冻的泉水,底下沉着无尽的寒霜。
南宫烈疼得几欲昏厥,却在这时看清了江晚棠的脸,他浑浊的瞳孔骤然紧缩,好似活见鬼一般。
他神色惊恐看着江晚棠,喃喃的唤了一声:“大小姐......”
“您还活着?!”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