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只是破了些皮,不严重。”墨星阑怀疑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磕不得碰不得的易碎瓷娃娃。
初九不悦抬头瞪着他:“只是磕破了皮,你刚刚会站不起来?”
墨星阑张了张嘴却没话反驳,干脆闭嘴沉默。
初九也不再说话,认认真真帮他治疗。
本就安静的凤戒,又没人说话便变得更安静起来。而周围安静之时脑子就会闲不住。
墨星阑垂眸紧盯着垂着头仔细为自己治疗的初九,总感觉这一幕以前也发生过。
他想去回想,可怕她担心又只好把思绪拉回来。
“以前你是不是也这样照顾过我?”
他才和她见面几天,但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照顾总是小心又谨慎,可说是无微不至。
被这般照顾他不但不觉得不好,反而接受得很快。若不是以前经常由她这样照顾,又怎会如此。
“嗯。”初九低低回应,思绪渐渐拉远,“以前你经常受伤。几乎每一次都伤的很重,差点就没命的那种。”
几乎每一次都是为了她。
“……”难怪。
说起以前初九便忍不住回忆起来,自言自语般:“虽说你是五十三岁不在的,但你我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七年不到。”
“为何?”墨星阑一愣。
在听到她说“只有短短七年不到”这话时,心脏忽的刺痛了一下,一股苦涩随即蔓延。
“因为总有一些事或人让我们不得不分开。”初九一边回忆一边诉说,不紧不慢的话语中透着说不出的苦涩。
“第一次和你分开,是你二十一岁那年。你伤得太重,陷入了沉睡,一睡就是十九年。”
“那你呢?你那十九年怎么过的?”他皱着眉问。
他睡了十九年,自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她是清醒的,又该多难过?
初九扯了扯嘴角,却不见半点笑容:“我啊,我很忙的。闭关七年,出关后忙着夺回被执念控制的魔域。”
她说得轻松,一句话就将出关后的十二年带过。墨星阑却听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