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为何?如果我们留在烈火宗直接把昆仑镜拿了把朱夜救了,就不用再等到三天后的寿宴了。还能减少人员伤亡。”初九停下解他衣裳的手,疑惑不解。
墨星阑抿唇凝视她片刻,移开视线,淡漠地盯着前面一个方向:“救了朱夜,然后呢?你打算把她放哪?”
“当然是凤戒啊。多方便。”初九理所当然道。
墨星阑眼底染上阴霾,血眸轻移盯着她:“凤戒,是你我的家。”
他将“你我”二字故意咬重。
“嗯,我知道。”初九点点头貌似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那你问过我吗?”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方便行事。
墨星阑冷声道:“没得商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可是……”初九还想再挣扎一下,但见他冷着脸直接闭上了眼睛只好闭嘴。
瘪瘪嘴把他外衣衣襟拉开,俯身伸手连带着他两只手臂抱着他上半身慢慢靠在自己身上,扶着他脑袋靠在自己左肩。再把外衣从他两只手臂上脱下来,隔空将其挂在屏风上。
视线落在搭在他后背堆叠在床上的一头乌黑长发,用手轻轻整理,嘟囔:“你是夫君,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行吧?别生气了,我听你的。”
反正到时候损失的不是她的下属。只要他没事她就不心疼。
只是有点良心不安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喊我什么?”初九话音落了几息后墨星阑忽然开口。
“夫君。喊你夫君。”初九有些无语,轻轻在他后背顺着他头发摸了摸,像是在顺毛。
墨星阑浅浅扬唇:“嗯。”
虽然没看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回答的声音初九就猜到他高兴了。暗暗松了口气也跟着高兴。
又一只手揽着他后背,一只手扶着他后脑勺,以一个抱孩子的姿势慢慢把他重新放在床上躺着。帮他整理身上的里衣。
“我很轻吗?”墨星阑没头没尾问,有些懊恼。
早就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