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什么人？你用软筋散才对付得了？”

“救言萝月的，不是我。”

秦慕甫神色不好，但霍纯知道言萝月是平安的，便耐心等着他说。

只见秦慕甫沉默片刻，突然问：

“你觉得，言萝月的师兄是个怎样的人？”

“李师兄？嗯，医术高明，用毒高手，性情洒脱……”

“武功呢？”

“武功还可以，应该比我厉害。”

“此次刺杀言萝月的，一共有三人，分别是莫万川，拓拔奎，司徒云海。”

“等一下！等一下！莫万川？若是我没记错，他是不是江湖上那个武学榜排名榜首的剑圣啊？”

“是他。”

“……”

霍纯都气笑了，“这章王可真是够下血本的！连武功天下第一之人都给收入麾下了！难怪我们查他收拢的江湖势力，却始终查不到什么有用线索，武功如此之高，根本跳出我们的侦查网了。”

“武功高，便侦查不到？”

“是呀！我们侦查也要不断跟踪、打听，根据蛛丝马迹推演，可武功太高的人，他留不下任何痕迹，也不可能出现在暗探视野，或者说，暗探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秦慕甫又沉默下来。

武功太高，便侦查不到。

这一点，他此前并未想过。

若是如此，除了秦慕渊请的这些高手，除了李平乐，他身边，会不会还存在什么，他不知道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