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纯今日终于摒弃了披风,空荡的衣袖拧成一股掖在腰间玉带上,看到她们,先是受惊,而后恢复如常,倒是秦慕修像个犯错的乖学生,老老实实站起了身。
“月儿,阿妤,你们怎么来了?”
“许你们来,不许我们来?”
三公主气呼呼走上矮榻,将手中长盒子“咚”的一声放到桌面上。
言萝月也进了门,对那红衣女子说:“你就是红筹吧?”
红筹起身揖礼:“正是奴家。”
“果然唱的不错。”言萝月道,“你先下去,待会璟王殿下来了,你再来。”
红筹看向霍纯,霍纯赶紧摆手示意她走,她这才施施然退出房间。
言萝月坐下后,疑惑抬头,“祁王殿下不坐?”
秦慕修略有尴尬,明明月儿不是冲他而来,可他却有种在外偷腥被抓包的错觉。
霍纯嗑着瓜子,“你们怎么来了?”
言萝月看向三公主。
三公主便道:“我问你,我母妃已经同意了我们的事,你为何还是不肯娶我?”
霍纯一噎,瞄了一眼言萝月才道:“我爹不是说了么?我如今身体残缺,配不上你金枝玉叶。”
“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残是瘸!何况你的胳膊是为了大良,父皇应该补偿你,我就勉为其难,把我自己补偿给你吧!”
“三公主身为女子,能不能矜持点?”
“矜持能招到驸马吗?”三公主害羞不已,“何况我们都那样了,还矜持什么。”
言萝月和秦慕修同时震惊——那样是哪样?
霍纯吓了一跳,慌忙解释:“三公主,你可不要瞎说啊!我们之间怎么了?我们清清白白好吗?!”
“春日宴那次,你身中春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清白了?”
“那天我吃了解药好不好!后来我在床头翻到阿甫留给我的解药!我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三公主急了,“怎么什么都没做?你不是亲我了吗?”
“……”
言萝月和秦慕修:“!!!”
霍纯还想说什么,秦慕修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啊!”
言萝月也道:“这次我站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