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大队长带着几个干部,来到王支书家里时,云家二婶已经坐在那里抹眼泪了。
翠翠站在旁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欺负了她呢。
那几个和老王家沾亲带故的婶子,此时恨不得,扒拉一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王支书说的非常难听,仿佛要把他们的脏心思全都挖出来!
几个婶子就连面前的花生瓜子,都觉得烫手了。
云知乐紧皱着眉头看向云大队长媳妇:“这咋又和我扯上了?
娘,你说我要不要去看?”
云大队长媳妇把手中的花生壳丢进了火盆里:“不用去,你家男人不是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临近过年,村子里议亲的人多了。
大家仗着有个合作社在跟前,眼高于顶。
云老二的闺女,听说谈了一个城里的对象!
就想着要个工作装面子呢!
我原以为她会参加考核,没想到竟然不要脸的把主意打到你的职位上!”
云大队长媳妇眯了眯眼,又接着说道:“也亏得王支书是个拎得清的。
要不然,这件事但凡传出一个风声。
这王翠翠不管进没进合作社,都得给王支书安上一个假公济私的裙带关系!”
云大队长和几个干部,都冷着脸往王支书的家里走。
就在快到的时候,周时逸猛地嘶了一声:“爹,我咋感觉我脚底下踩了一个瓶碴子?”
这拙劣的借口,让几个领导都知道,他是有话要和云大队长说。
十分有眼色的背着手往前走!
云大队长有些疑惑:“这是咋啦?”
周时逸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这件事,可大可小。
我觉得王支书是借着这件事,敲打底下的几个领导呢。
我前两天也听说了,村子里有些男娃都和城里的姑娘相亲了。
人家的要求就是姑娘嫁过来,要有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