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两个捕快吃完,不给银子就要走人,云疏惊诧地望向老夫妇,老爷爷背过身,重重叹息,满满的无奈。
老妇人拉着云疏,小声说:“他们是县太爷身边的红人,我们惹不起。”
云疏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两个捕快仗着自己的身份白吃白喝,看老妇人和老爷爷习以为常的表现,这种事情肯定不止一次。
云疏正想追出去,把银子讨回来,两个捕快忽地顿住脚步,一个对老夫妇说:
“对了,看在我们哥俩长期在你们这里吃面的份上,提前给你们透个底,今年要涨赋税,你们赶紧凑,免得到时候交不出来又哭爹喊娘的。”
老妇人急得转过身:“又要涨吗?去年不是才涨过。”
另外一个捕快回:“你也说了是去年,今年自然要有变化。”
老妇人和老爷爷连声叹:“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们老两口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银子。”
云疏直觉里面有猫腻,问捕快们:“为什么今年又有变化?是上面传下来的旨意吗?”
两个捕快将注意力落向云疏,一个颐指气扬地问:“哪里来的不要命的?”
云疏冷笑:“我问了一句话你就说我不要命,是不是你心里面有鬼啊?”
捕快:“我有什么鬼?我说的是事实,增收赋税是当今圣上下的令。”
云疏:“如果是皇上下的令肯定有相应的文稿吧?请二位回去转告县太爷,还是把文稿拿出来公示为好,不然我忍不住嚼舌根,怕是他想中饱私囊。”
“你大胆,敢污蔑县太爷!”捕快当即拔出佩刀,往云疏脖子上架。
发展趋势将老夫妇吓坏了,急忙喊云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