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紧张。
温叙言得出结论,又想起他动手时的样子,打架倒是不见他紧张。
视线被他耳朵边上翘起的一缕头发吸引,剪的乱糟糟的头发,总是这里翘起一点,那里翘起一点。
他转过头,向椅背上靠去,抬起手比试了下后,用一根手指勾住那缕头发,顺着耳朵的轮廓,向后捋。
手指和耳朵轻轻摩擦,往下顺头发的时候,又把小饺子一样的耳朵压弯了些,收回时,勾的粉红色的耳垂颤了几下。
他放下手,拇指和食指往一起搓,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余惜辞动作僵硬缓慢的转过头,看向他,“叙、叙言哥,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他嗖的一下抬起手,捂住自己快要烧着的耳朵,以免露馅。
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脸,他所有露在外的皮肤,包括他捂耳朵的手都是红的。
相比之下
温叙言这个动手的却十分淡定,“你头发翘起来了,你现在该说,谢谢叙言哥。”
余惜辞眨巴了两下眼睛,是这样吗?
可是面对温叙言那双沉静的眸子,他只觉得他说什么都对,“谢谢叙言哥。”
要多乖有多乖,尤其是他眼睛里还充满着疑惑,却听话的道谢。
更叫人想......
温叙言停下搓手,刚才那一瞬间他想说些或者做些更过分的,看他是不是也会这么乖。
但他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变态。
“到了后,你不要冲动,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还是说点正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