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回到招待所,三人刚刚回到休息的屋里,李向东回来后刚刚倒上的热水还没有喝一口呢,侯三再次向厕所冲去。
阿哲走过去关好屋门,啧啧着嘴,走到李向东床铺前坐下。
“东子,你知道侯三这货在巷子里提起裤子后找到我,最后干了什么吗?”
“干了什么?”
“他找我要本子和笔写了一张条子,写的是清理费一块钱,然后条子和钱,让他用土坷垃压到了...”
“停停停!别说了!”
李向东不想再听下去,不过他突然觉得侯三这货还挺讲究是怎么回事?
“阿哲,侯三去厕所多久了?”
“十五分钟,他出去的时候我看时间来着。”
“走,咱们俩去看一眼。”
李向东担心侯三虚脱在厕所,起身穿好鞋子,正准备和阿哲一起过去瞧瞧呢。
侯三有气无力的推门进屋,往自己床铺前走时脚步已经开始虚浮。
“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说着话,人往床上一躺不再动弹。
“侯三,你先起来,附近有家诊所,我们俩带你去找医生拿药。”
听到李向东的提议,侯三没有反驳,他现在都已经感觉自己要虚脱了,翻身从床上起来后捂着肚子想往屋外走。
“我俩扶着你吧。”
李向东和阿哲一左一右的托着侯三,三人径直朝招待所外不远处的诊所走去。
现在看病流程非常简单,没有后世那些繁琐的流程。
坐诊的医生是名五十多的老头,只是简单问了问侯三的症状,近两天有没有吃什么变质的食物,肚子里是阵痛还是绞痛,又给侯三把了把脉,然后直接开药就把他们三个给打发了。
开了三天的药,药费六毛,还有手写的单据,单据留着可以回京城后去单位报销。
“水土不服?不应该啊,咱们都跑闽省这么久了,之前侯三怎么没事?”
从诊所出来后回招待所的路上,阿哲问出了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