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侯三开口催促,他还且回不了神呢。
“这些圈椅多少钱一把?”
李向东就近指了指面前的几把黄花梨圈椅,陪同的销售科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回话道:“二十块钱一把,三十五块钱一对儿。”
“明的和清的一个价?”
“一个价,要吗?要我先登记上,等挑完了再一起算账。”
“要!”
李向东说的非常肯定,他看向一旁的蛐蛐孙和侯三。
“你们俩要吗?”
“我来一对儿。”
蛐蛐孙笑着点头,侯三不懂这些,他反问道:“东哥,我要还是不要?”
“这个可以要。”
“那我要,我也要一对儿。”
“成。”
李向东看向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这几把圈椅我们都要了。”
“行。”
工作人员说话很是言简意赅,拿着本子和笔开始登记。
甭看李向东三人上来就把所有圈椅给包圆了,但他还真高兴不起来。
这些可都是在挥泪大甩卖,厂里的老师傅们都不知道闹过多少次了,但是没办法,厂领导已经决定转型,老家具卖出去的钱都是运转资金。
“同志,这两张条案多少钱?”
“一张五十,两张一百。”
“两张九十?”
“这个不减价。”
“孙叔,侯三。”
李向东再次看向他们俩,这次两人不打算买了,侯三刚才买两把圈椅也就是图个新奇,他其实对这些无感。
蛐蛐孙是因为家里没有地方,椅子还好说,跟家里的换一下就成,条案是真没有地方摆放。
“同志,这张架子床?”
“三百,这是清朝的黄花梨架子床,不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