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好。”
蛐蛐孙点点头,看向李向东和侯三两人。
“九千块银元分三次,一次出手三千块。阿哲去鲁省,正好咱们三个人,一人背一个木头箱子。”
他们之前囤积了一万块银元,后来李向东和侯三两人为了买房,各自从属于他们俩的份额里提前预支走一千块。
蛐蛐孙之所以说九千块银元,是因为他已经得知李向东一家和侯三在河边挖出一千块银元的事情。
“行,按您说的来。”
李向东第一个赞同,阿哲和侯三跟着点头。
“对了阿哲,你什么时候开始跑鲁省?”
“后天,怎么了东子?”
“我们明天去闽省,你后天跑鲁省,咱们接下来一段时间见不着面,银元就不能继续在你家放着了。”
阿哲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不用搬来搬去的,我直接把备用钥匙给你,你到时候直接去我家拿。”
李向东没接阿哲递过来的钥匙,伸手推了回去,拿别人家的钥匙不是那么回事,他宁愿现在出力干点活儿。
“等饭好还有一会儿呢,咱们现在就去你家把银元搬过来。”
李向东说着站起身,招呼侯三一起,蛐蛐孙就不用跟着去了。
当时的一万块银元,蛐蛐孙和阿哲两家各放着五千,他和侯三支走买房的银元是从阿哲家里拿的,也就是说阿哲家现在只剩下三千块银元。
他们三个推着自行车,一趟就给搬过来了,用不上蛐蛐孙跟着一起去。
十五分钟不到,阿哲家里的银元,搬过来后被李向东放进书房。
“东子,你们的事办好没?好了快去洗洗,晚饭好了,咱们早点吃,吃完好让你孙叔早点回家休息。”
书房外,李老头过来喊李向东三人吃饭。
“好嘞爷爷,我们这就出来,我拿瓶好酒。”
原本李向东存的酒放在倒座房,后来重新归置了一下,在书房腾出一个角落用来放酒。
“东子,这汾酒我怎么没有见过?”
阿哲看到李向东拿出来的酒,瓶身的图案是个地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其实阿哲没有见过才正常,李向东拿的是六十年代的汾酒,已经过去十几小二十年,包装和瓶身的图案早已经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