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拼了!” 梁松大声喊道。他和何晨光同时举起枪,朝着周围的守卫猛烈扫射。
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得守卫们抬不起头来。他们的枪身因为连续射击而变得滚烫,散发着阵阵热气。
在他们的强大火力下,守卫们的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些守卫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地,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王洛然看到何晨光和梁松的困境得到缓解,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继续在敌群中穿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她敏锐的目光瞥见一个守卫正猫着腰,躲在一个巨大的货物箱后面。那货物箱锈迹斑斑,表面满是被战火摧残的痕迹。守卫的身体紧紧贴靠着箱子,手中的枪小心翼翼地探出去,偷偷地朝着何晨光射击。那枪口不时闪烁出的火光,如同恶魔的眼睛,让王洛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王洛然悄无声息地移动着脚步,她的身姿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她利用战场上的各种掩体,时而蹲下,时而侧身,巧妙地绕到货物箱的另一侧。她的呼吸轻浅而均匀,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敌人。当她距离货物箱只有几步之遥时,她猛地一蹬地面,如同离弦之箭般跳了出来。她的手臂高高扬起,短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风的呼啸,狠狠地刺进了守卫的心脏。那守卫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的木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战斗越来越激烈,仓库里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弥漫的硝烟与浓浓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呛得人几乎窒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守卫们的尸体,鲜血在地面上肆意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蜿蜒的血河。守卫们虽然死伤惨重,但仍在负隅顽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后,爆发出了最后的挣扎。
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守卫看到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心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他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疯狂地喊道:“都给我上,谁退缩我就毙了谁!”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枪炮声中显得声嘶力竭,但却充满了威慑。他自己也端着冲锋枪,拼命地朝着三人射击。他的手指疯狂地扣动着扳机,子弹如同不要钱似的倾泻而出,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他那狰狞的面容。
梁松也不甘示弱,他紧靠着一个巨大的货物箱,那货物箱几乎将他的身体完全遮挡,只露出一双冷静而专注的眼睛。他稳稳地端着手枪,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仿佛与枪融为一体。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眼,仔细观察着战场的局势。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分析着敌人的进攻路线和弱点。他巧妙地利用货物箱作为掩护,时不时地探出身来,扣动扳机。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射击都精准无比。他手中的手枪与何晨光的冲锋枪配合默契,形成了交叉火力。子弹如同交织的网,在空中呼啸穿梭,让敌人难以找到躲避的空隙。
“左边那个,别让他跑了!” 何晨光一边射击,一边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枪炮声中显得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坚定。他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呼喊而变得通红,汗水湿透了他的衣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试图逃窜的守卫,仿佛要将其看穿。
梁松迅速调整枪口的方向,他的手臂微微一动,如同灵动的蛇一般。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目标,毫不犹豫地朝着何晨光所指的方向连开数枪。只听见 “砰砰砰” 几声枪响,那个试图逃窜的守卫被击中腿部,他的身体猛地一歪,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紧地捂住受伤的腿,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干得漂亮,梁松!” 王洛然大声称赞道,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短暂。在这残酷的战场上,那微笑仿佛是对战友的最高褒奖。
然而,守卫们毕竟人数占优。尽管在三人的猛烈攻击下损失惨重,但他们很快便稳住了阵脚。那个脸上有道狰狞伤疤的首领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道:“都给我稳住,从四面八方包抄过去,别让这几个家伙跑了!” 他的声音已经喊得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听到首领的命令,剩余的守卫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从仓库的各个角落围拢过来。他们有的端着冲锋枪,枪身紧紧地贴在胸前,手指随时准备扣动扳机;有的拿着手枪,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决绝。他们的脚步匆匆,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三人的仇恨。
何晨光敏锐地察觉到敌人的包围圈在逐渐缩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他的心中暗自思忖:这样下去可不行,敌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弹药迟早会耗尽,到时候就真的陷入绝境了。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他很快便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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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注意,敌人围上来了,得想个办法突围!” 何晨光对着耳麦焦急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冷静和果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队友,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王洛然听到何晨光的话,心中一紧。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敌人的包围圈越来越严密,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紧紧地束缚其中。
想要突围谈何容易。“何晨光,我们怎么办?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声音微微颤抖。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短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梁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他一边射击,一边思考着对策。“先稳住,尽量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再找机会突围!” 他沉稳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给队友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敌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三人的活动空间也越来越狭窄。
何晨光紧握着手中的冲锋枪,枪身因持续射击而微微发烫,那热度透过掌心,仿佛要将他的手灼伤。他的手腕因长时间保持射击姿势而隐隐作痛,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他强忍着,手指依旧坚定地按在扳机上。
他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疯狂涌来的守卫,那些守卫犹如一群被激怒的野兽,脸上写满了凶狠与贪婪,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从四面八方朝他们扑来。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汗水与尘土混合,贴在身上难受至极,可何晨光此刻无暇顾及这些不适。他的眼神中只有决绝与冷静,一边开枪射击,那喷射出的火舌仿佛是对敌人的愤怒咆哮,一颗颗子弹精准地命中靠近的守卫。有的守卫被击中胸口,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有的守卫被击中腿部,惨叫着摔倒在地,在地上痛苦地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