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来不及多想,几步冲到天台边缘,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前倾,警惕地往下张望。
只见十几个人影正猫着腰,端着枪,如同鬼魅般朝着大楼里疯狂冲去。
何晨光利落地架起狙击枪。那狙击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被他稳稳握住,枪身与他的手臂紧密贴合,仿佛与他融为一体。他微微蹲下身子,调整好姿势,让自己与狙击枪更加契合。何晨光微眯双眼,透过瞄准镜,冷静地搜索着目标。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很快,那个领队的身影便出现在视野里。他冲在最前面,嚣张地挥舞着手中的枪,大声叫嚷着指挥手下往上冲。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出。脸上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令人厌恶至极,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抵抗是徒劳的。何晨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仿佛两道寒光,能将敌人的灵魂穿透。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轻缓而沉稳,每一次呼吸都均匀而有节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那是他与敌人战斗的武器,也是他守护战友的依靠。他在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等待着那致命一击的时刻。
“哼,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何晨光心中暗自冷哼一声。他紧紧盯着那个领队,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那领队正好跑到一处开阔地带,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视野中时,何晨光果断扣动扳机。只听 “砰” 的一声清脆枪响,子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划破了空气,带着强大的力量冲向敌人。那子弹精准无误地打爆了领队的脑袋,领队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脑袋迸溅出的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那血腥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敌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仿佛惊弓之鸟。他们立刻像受惊的蚂蚁般迅速散开,各自寻找着射击死角。有的钻进了街边废弃车辆的残骸后面,车身的残骸在战火的洗礼下已经千疮百孔,他们躲在后面,试图用那薄薄的铁皮来抵挡子弹;有的躲进了大楼底层破碎的墙壁凹陷处,墙壁上布满了弹痕,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的趴在满是杂物的阴暗角落里,那些杂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们顾不上这些,只想借此躲避来自天台的攻击。
梁松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敌人的动向,看到敌人散开后,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深知这些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增援随时可能赶到,如果不主动出击,他们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必须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节奏,为自己和战友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他迅速蹲下身子,从腰间取下一颗手雷,熟练地开始拆解。他的双手沉稳而有力,尽管之前受了伤,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在这关键时刻,他强忍着疼痛,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手雷上。他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手雷的各个部件,眼中透着一股决绝。他知道这颗手雷可能会改变战局,也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何晨光,注意观察敌人动向,我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梁松大声喊道,声音在狂风和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依然坚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何晨光心中一振。何晨光一边紧盯着敌人可能出现的位置,一边回应道:“梁队,放心,有我盯着!”
何晨光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坚定,他知道梁松的计划,也相信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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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估算着敌人在二楼可能的藏身位置和行动轨迹,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猛地拉下手雷的保险栓。
随着 “嗤嗤” 的声响,手雷开始冒烟,那烟雾仿佛是死神的信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他站起身,侧身蓄力,然后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将手雷精准地扔进二楼的窗口。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像一颗死神的种子,带着毁灭的气息飞进了敌人的藏身之处。
“快找掩护!” 梁松冲着何晨光和直升机上的众人喊道。他自己也迅速趴在天台的边缘,用手臂护住头部。
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在这危险的战场上,他已经习惯了保护自己和战友。何晨光则迅速躲到一旁的掩体后面,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敌人的方向。
他紧紧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爆炸产生的冲击力掀起一阵狂风,将周围的尘土和杂物吹得四处飞扬。
弥漫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尘土气息。就在这时,王洛然那带着一丝急切与慌张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清晰地传了出来:“梁松,出事了!我家小区那边被敌人占领,我爸妈还在里面,情况危急!” 梁松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凝固,握着无线电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一股寒意瞬间笼罩。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担忧。那是一种对战友亲人安危的揪心,更是对敌人恶行的愤怒。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在心底翻涌。王洛然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无数次枪林弹雨中彼此守护,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如今战友的家人陷入绝境,他怎能坐视不管?
“不行,我得去救他们!” 梁松在心底怒吼。他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身体的伤痛,扔下手中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那烟头在风中闪烁了几下,便熄灭在尘土中。他猛地抓起靠在墙边的枪,转身就往楼下冲去。他的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一阵疾风,带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王洛然的父母。
何晨光看到梁松突然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梁队,你干什么去!危险!”
他一边喊着,一边迈开大步追上去,试图拦住梁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梁松这样做很危险,可能会陷入敌人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