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比死人更重要的吗?”
“有哇!比如州官的府衙年久失修,县乡大桥也到了加固的年限,某某官员届满调离迎送公费,哪一项不重要?哪一项不需要银子?关键是,谁能想到冻死人?”
杨见无语,没想到一位朝廷重臣不讲如何调查、抓捕主犯,而是扯了一圈没用的。
姜绾恍然不觉,继续道:
“查来查去,最后还不是抓些小鱼、虾米背锅顶罪?背后的靠山元老纹丝不动,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我们恨意满满。”
杨见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有些不忿: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难道他们就这样报效朝廷,报效皇上?”
姜绾叹气:
“几千年来,莫不如此,报喜不报忧,相互抬轿遮掩,大家都过得去罢了…谁能改变?凭你、我?还有皇上?”
他轻晃脑袋,一部长须不住的飘动:“以皇上的睿智,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最后一句给了杨见很大的震撼,脑子有点乱,后面的话没听进去,谢绝留他吃饭,赶回家中。
骆冰看他怏怏不乐,随即问起,他把丞相府中的谈话重复一遍。
骆冰深以为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