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樾都想着怎么在乱朱手里救出老龟了,结果,就这......,自己把自己摔得濒死,他还真的会添乱,“什么?你没看着他吗?他虽活了千年,可是灵力低微,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不然也不能卖身兰陵,甘心被关起来。”
其实,也不怪梵樾不愿正面对上乱朱,毕竟,乱朱昨晚才说她不强求自己感情之事了。
虽然吧,他已经转世,并非净渊,但是,乱朱灵力浑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梵樾承这个情。可是,才过了一晚上,他就要打上门去要龟,这也太......,太说不过去了。
白烁是个急脾气,她一边拽着梵樾往外走,一边嘟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除了整天拿着个龟壳,神神叨叨,就是吃喝玩乐,哪里有玄龟的一点沉稳?我又是他徒弟,哪里看得住啊!这还是村民上山采蘑菇,才及时把他背回来。”
梵樾从白烁的话里也知道了此事的严重性,他甩开白烁,大步往前走。
重昭虽不懂医术,但想着好歹自己修过妖法,老龟应该用的上吧?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待着总爱瞎想,还是跟上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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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各方面条件均比不上梵樾所居的屋内,老龟趴在床铺上,龟壳具象化,其上布满裂纹,不断哭嚎着:
“哎呦 ~ ,呜呜 ~ ,诶呦 ~ ,呜呜 ~”
白烁他们进屋后,老龟嚎叫的声音更大些了,像是怕人不知道他伤势有多重似的。那哭嚎声,连跟在最后面,还未迈入屋内的重昭都觉得耳朵疼。
老龟看到白烁仿佛看到救星似的,拉着白烁衣袖就不放了,“今日,恐怕是你我师徒见得最后一面了,诶呦 ~ ,痛死我了 ~ ”
“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一定要记得为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