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法很简单,然后就是押注,摸牌前押基本注,这里是十两起,这样得到摸牌权,摸牌后可以押注,这个过程有些类似于金花,盲注顶两倍明注,总金额封顶一百。
开牌后大者胜,如果开牌后牌面相同,那么平分奖金。
王芷很快掌握了这个最简单的赌法。
赌局正式开始。
作为新进来的,他们把第一次投骰子的权力给了王芷。
他很随意的就投出一个二点,然后拿牌。
他没有急着看牌,而是看了大家一眼,除了迅公子,其余几人看上去都老神在在,似乎对自己的牌心知肚明,只有迅公子在犹豫要不要看牌。
“十两。”,他说道。
第一轮几个公子都跟了,但是容公子却大了三十两,马公子、曾公子看牌后迅速弃牌,就像是早知道了一样,迅公子却是犹豫片刻再次跟了。
王芷看了一下,自己只是2和8,最终相当于1点,迅速放弃。
迅公子跟了一轮后7比8落败,白白搭进去五十两。
有了这一轮后,王芷基本上已经认定,今天晚上容公子、马公子、曾公子几人是在狩猎迅公子,打算从他口袋里掏钱。
他看了一下几位公子面前的银票,估计每人面前大约都有好几千,想来已经赢了不少。
如此几轮后,王芷也输了大约两百两,不过他基本上已经确定,几人没有在牌上做手脚,而是凭借记忆力来记住牌的位置。
知道方法后,凭借他的记忆力,轻易的可以记住牌放好之后的结果,然后用一定技巧控制骰子的滚动,几乎可以百分百的把最好的牌发给自己。
但是他也知道,就算这样,他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获胜,因为别人当庄的时候是别人洗牌,别人打骰子,如果自己做手脚,别人也知道自己拿到差牌,也是不肯投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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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记不住牌,这对他来说很简单,不论谁洗牌,他都可以用隔山打牛的方式让他们手下的牌变换位置,这样他们记住的牌位置就变了,到时候牌是他们自己洗的,最多怪自己记忆错位罢了,到时候再花两三轮时间记牌。
当曾公子当庄时,他就使用了这个方法,把最好的牌派给了迅公子,结果他以8点血洗其两人,狂赚两百多,这让他精神一振,当即把王芷看成他的转运财神,板着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随后的情况就如同王芷所想,容公子、马公子、曾公子三位记忆错乱,在其后频频出错,面前的筹码不断减少,相对而言,王芷面前堆起一叠银票,不过看上去迅公子面前的的银票更多。
“见鬼了,怎么现在总输啊。”,曾公子烦躁的看向王芷,“是不是你在搞鬼?”
于此同时,容公子和马公子也附和着。
王芷淡淡的说道:“如果全程都是我洗牌,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无法辩驳,但是你们自己洗牌时输了也能赖我?在拿到我的牌前,连牌和骰子都没有碰过,见过耍赖的,还没有见过赖到这个地步的。迅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他也拉着前面一直输的迅公子,这样有前车之鉴的人在场,那么他们一直输也就有道理了,毕竟风水轮流转,能保证一直赢的只有作弊者。
几位公子瞬间哑口无言,牌是自己洗的,骰子也是自己丢的,他们没有道理怨别人。
又是几轮后,曾公子把面前的牌一推,“不玩了,下次再约。”
他们想走,这时迅公子可不依了,“按理你们要走我不该拦,但是刚才我输的时候,你们都不让我离开,现在你们面前还赢着我那么多,这样离开恐怕不合适吧,还是说你们把我当猪宰?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这是规矩。”
几位公子开始慌起来,相互间不断打着眼色,殊不知他们越是这样,迅公子心里的疑心越大。
“如果你们还这样,我就只能怀疑你们是在做局谋我的钱财,那么你们想好怎么应对没有?”,迅公子阴森森的说道。
“那我们继续,不过我要求换个方位,这个权力我有吧。”,曾公子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可惜王芷今天已经决定洗了几人,不论他们怎么换,依旧是输,而且原本他们多少还能赢一两次,在不断折腾后越来越心浮气躁,连赢的机会都没有了。
几位公子面前的银票输完后,本来就想离开,但是迅公子却提到,“我今天拿出了两万银票,现在还是输着的,你们口袋里还装着我的银票,能就这样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