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思想单纯,而是思想纯粹,他的所作所为,仅仅只基于其心和其身为元素师的职责而做出的,要想拉拢他,几乎不可能。”
“不可能?人类终为一介微小虫孑,到最后都要拜倒在吾等神祗面下,那个元素师学生的未知力量再强大又如何?没有一具堪比神阶的躯体,根本就无法让其足以发挥完全的力量。”
“哦哟哟,弗沃老爷子,首先您要考虑到一个关键点……”
接话的又是个带着高高纯黑色礼帽的男人,他右手翻转着十张左右的扑克牌,边单手转花牌,边戏谑道:
“这里可是元洲,元洲人是基本不信神的,当受我们敬仰的神明,被不被相信乃至忘记,那就会失去信仰的神力,那么现在神都没法存在于他们心中,纵有神威压迫他们,他们依然不会对我们的神臣服的。”
男人说话间,指尖轻旋牌叠,银边在指缝间流窜成光瀑,话音落完时,底牌已沿小指缠上手心,旋掌时牌面绽成扇形,再于指间接连传递,重叠并和收回成一摞牌,而后往右手上顺势横丢而出。
“信仰才是能让他们接受我们的关键,这就像是一场精妙的赌局,但可惜,元洲人不会赌,只会一言不合掀翻牌桌。”
借着微弱烛光,在其右手手心有一个黑泪诡燃蜡炬标志,而丢至右手的一摞扑克牌,已然不知何时,只变成了一张单牌,上面的黑桃A花色也格外显眼:
“麦吉克,收起你这小丑般的无趣把戏。”
烛光中,一名身穿黑色孔雀翎华丽长裙袍的金发女性走了过来,在其雪白如霜的,被雀绒丝外文胸遮掩下的肌肤上,靠近心脏的部位,黑泪诡燃蜡炬标志,则显得像是雪白大地上的一点黑梅。
金发女人对着煜凌玄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随后话语一转,面对麦吉克的语气又变得冷峻不屑了:
“我们亲爱的凌玄大人,是不会在这多费一点时间,听你重新说出这些我们早已都知晓行不通的理论的。”
“啊对对对,亲爱的葵恩女士,要是您能提出堪比您身段的更好建设性意见的话,那我倒是也愿意为您——时刻捧抱着您黑乎乎的裙摆,忠心地跟在您身后哦!~”
“哼!少在那阴阳怪气!还为我捧抱裙摆?!你也配?!”葵恩有些生气,精致的容颜一怒,则变得异常令人骇恐,她朝着麦吉克靠近,似要动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