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去帮你问问..."
然后我就可以每一次拿到三片药,但是你不能啥时候疼啥时候吃,都得在人家监管下面吃下去,因此上我每天早上有一段时间就是疼得受不了,一直在那里唉声叹气走来走去,没事就去按和叔叔通话那个按钮跟他们抱怨,叽叽歪歪的没完没了——倒是没人打我,最多就是人家嫌弃我烦了就大半夜把那个送药的喊起来过来给我吃布洛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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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新人进来了你别调戏他,非要调戏,注意阴风...我不知道是不是腰肌劳损什么的,出来以后硬硬喝了几泡酒,什么毛病都没有了,都没轮到去医院检查...谁知道呢,酒可以治百病吧...
然后我那天和白水喝酒其实也差不多是这个心态,人嘛,软硬你都要有的,人家这是一个生存策略,没有对错,你自己不也是这样...但是讲真,我越看她越不顺眼,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只是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唉,你如果是真的有主意,立场很硬,也就算了,结果你就是没出息,捡到了真实的东西才改变立场——这个无所谓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但是你不该对我这样,然后你对了我又没法报复,我就会憋在心里...
网络主播没法来往,果然还是时间长的比较靠谱,短的都不怎么样...
我想起我问苗若男,他们恨你,作你,逼你,折腾你,蹂躏你,你怎么不打回去呢?然后她说——
"查理哥,我不是你呀,我不是个男的,很多事我做不了的..."
那时我觉得这就是性别问题,后来发现其实哪怕她是个男的,很多事她也做不到。当然,我那时候从北京回来省城和白水见面的时候没有这个雅量,只是生气了就回来了而已——大概在半夜俩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龙猫的视频电话,我当时还能知道这是谁的,然后我就接起来了——
"你有病吧?这个点打电话干嘛?"
"你在哪呢?"龙猫问我。
"对啊,我在哪呢..."说实话那时我其实还真不知道,爬起来看了看,然后也不认识,"不知道...你说我在哪呢?"
"你这是个公主床..."
"我住公主床,王子床,贫民床,大粪床,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烦了好不好..."
"我烦?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