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揉完林羽的头，又飘过去揉林旭的头，把他们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然后又在他们之间来回飘动，这里戳戳，那里看看，“有没有受伤啊？疼不疼啊？”

这种来自长辈的关心，林羽和林旭未曾体会到多少次，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们两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他们以为师父会责备他们没有能力，办事不力，说他们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说他们没用。

但是没有，没有责备，没有失望，没有愤怒，只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受伤，只是说自己辛苦了。

两个呆在原地站了好久，都没有什么反应。

女人好奇地扯着他们的脸，“怎么没反应，难道是被打傻了？不应该啊。”

她还想继续扯，然后就被另外一个人拦腰往后给抱开了。

“好了，别闹他们了。”

女人本来就是飘来飘去的，看起来比林旭还像鬼。被往后一抱，她也不挣扎，跟没有力气一样轻飘飘的。

男人无奈地半搂着她，没让她继续这么乱飘。

女人的声音又轻又空:“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