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得处理他们啊?”黑军嘎巴嘎巴地掰着手指节。
翁兆刚点了点头,语声轻微,却有雷霆之势:“只要知道我在春江城,他们还会再来的。韩局说他们丢下的那台中巴车是偷的,逃跑途中换了一台车。通过弹痕对比,他们用的枪都没留下过案底,又提前安排三轮车当眼线,下的工夫不浅。我估计他们没有走远,也许还在春江城。”
黑军和牙签宝同时抬眼看着翁兆刚,他俩想弄明白老大的意图。
翁兆刚抽了口雪茄,把后脑勺仰靠在沙发上,说道:“栾剑可不好骗,一般的路子瞒不过他的眼睛。”
“那咋办?”牙签宝双手交织在一起,也仰倒在沙发上。
翁兆刚坐直身体,手指轻弹着茶杯的边沿,眯着眼睛说:“文泰他们几个当时都在我身边,枪手却一点伤他们的意思都没有,子弹全朝我一个人身上打,人家有大想法啊!”
“你的意思是栾剑不想跟别人结仇呗?”黑军问。
“对,干了我,他回春江城就是大哥。”翁兆刚点着头说。
“那咱们咋办?”牙签宝一边翻看手机一边问。
翁兆刚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首先,让警方大张旗鼓地破案子,然后咱也不能坐在这儿钓鱼。我明天就回加拿大,一切都要做出很正常的样子。你俩最近别走了,多在道儿上露露脸,等枪漏子能下地了,让他联系几家搞房地产的大公司,咱要做出干大买卖的样子。”
“哦……”
黑军和牙签宝都似有所悟,他俩不得不佩服翁兆刚的高深智慧,要钓栾剑这条成了精的鲨鱼,不把戏做足,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