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瞟一眼鹿攸宁，俏生生的小姑娘一直拿话语挤兑他，说别人家的祖宗比他要强。

帝灭在暗界待的年份长，早就磨平了脾性。

原本也是不受激的。

但是面临选择时，他竟然想选一种威风凛凛，扬眉吐气的…… 方案。

转过头，他看向克农。

“你想与我一同去瑶山？”

克农昂起头，“修真界不好玩，还是直接去瑶山找天道报仇来得有趣。”

“不怕陨落？”

“有啥好怕的，大不了与你一样，看着也很威风。”

还有他那个外甥，逍遥得很。

帝灭不语，像是在沉思，好久，他才又问，“你认识殷虚吗？”

克农摇头，“我与他不是同时代的古魔，我飞升成功的时候，他已经在神界消失。”

帝灭也就随便一问，“诺亚本事这么大，为甚没有把殷虚复位回来呢？”

这个克农知道，“殷虚是被古巫的猎手伏击的，他们有特别的处理方式，应该是被打到魂飞魄散了，诺亚用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找回他，后面她就有些颠狂了。”

“是姬阴告诉我的。”

他又补充一句。

鹿攸宁莫名有些感触，没等她多想，归陌兮侧身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