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灭性子冷淡，对什么都是漠然。

鹿攸宁认他祖宗之初，他淡然地与之撇清干系。但血脉这件事情吧，还是有些微妙的。

不知道就罢了，一旦知道了，有意无意地就会去想。

尤其鹿攸宁遗传了他的混沌五灵根，契约了他的幽寒秘境、天玄冰和幻灵镜。

这种血脉的传承，算是相当的精准。

关键她长得还好看，落落大方的模样。脾气更是好，遭到他的无情拒绝，她无半分的不适，既不懊恼，也没有使小性子给他看脸色。

只是不再与他攀关系，反而他心思悄悄活络，莫名就想对她好一点。

现在所以与曹柏须说这么多，也是因为他对鹿攸宁表现出来的维护之情。

“所以鹿攸宁有古魔的血统。”曹柏须反应过来了，又想一想，“但她确实也是人族。”

如假包换的人族。

帝灭点到为止，转过身，他与诺亚说话，“不要打鹿攸宁的主意，另外你们想合作就合作，否则就滚蛋。”

诺亚眯起眼，身侧的空气缓缓涌动，隐隐带出一些杀气。

“不与我们合作，你干得过天道？”

帝灭傲慢，语气充满了不屑，“你们难道就干得过天道？”

老巫王一直垂目，突然又抬起头，声音稍显尖利，“我们的目标不是干过天道。”

帝灭冷淡，“我对你们的目标不感兴趣。”

老巫王的目光落去克农的方向，“古魔神会有兴趣。”

克农警惕抬眸，“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