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杏扑通一声跪下,哀求宁远恒。在她的思想中,只要是被官府衙役押到公堂上的人,就是被定为有罪的人,没有一个能好好离开官府的。
“我叫人带他来,是为了问些话,从中找出可能对你家下手之人。”宁远恒上前把秦秀杏扶起来。
“肖旦好赌成性,败光家财,让你们母女的生活步履维艰,他非但不悔改,还变本加厉。老人家,这样的儿子,你还要他做什么,有不如无。”
李清寒冷冷地道。
“我知道,可他再不成器,也是我辛苦养大的亲儿子。”秦秀杏一声哀叹。
“可若你养大的是个畜牲呢?”
“你说什么?”秦秀杏怒视向李清寒。
宁远恒也望向李清寒,他想听李清寒再说些什么。
李清寒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看向公堂外,不再说话。
宁远恒叫衙役搬了两张椅子,让李清寒和秦秀杏坐下等。
也就过不到一个时辰,徐东山带着两个衙役,将身材削瘦,脸色发黄的肖旦押到了公堂上。肖旦口中还被塞上了一块破布。
徐东山到公堂上,解释道:“大人,我从赌坊找到这小子的。赌坊的人说,他已经在赌坊连赌七八天了。我们把他从赌坊带出来,他一路骂骂咧咧,所以只能把他的嘴堵上。”
宁远恒一摆手,徐东山将肖旦口中的破布取了出来,让那两个衙役放开肖旦。
秦秀杏看到肖旦,扑上来,心疼地道:“儿呀,这才几日不见你,你怎么瘦了这么许多?”
肖旦推开秦秀杏,冲着徐东山嚷道:“你凭什么抓我?我现在手气好,正在赢钱,你抓我来,耽误了我挣钱,你赔给我!你若不赔,我不跟你干休。”
徐东山很想笑,但他仍压下脸色,斥道:“江州刺史宁大人在此,你给我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