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你并不想做个坏人不是吗？”

苏凌缓缓起身，身体微微向前：“你过得那么辛苦的时候，都没想过害人，难道现在要因为一个系统的蛊惑，就要开始伤人了吗？”

“那是犯法的，林芳芳，犯法是要坐牢的。”

林芳芳瞳孔微缩，慌张地看了苏凌一眼后，立刻垂下：“这些都是假的！”

“你明知道不是假的！”苏凌故意加重语气，目光紧紧盯着她。

“你明明感受过他们的气息，感受过他们身体的温度，你闻到过花香，感受过风吹向你时，带过来的热气。”

“林芳芳，你的一切感受都是真实的，无论你怎么说服自己，你都无法规避掉这些，不是吗？”

林芳芳猛地抬头，看向苏凌，眼里的惊恐逐渐扩大，快要吞噬自身。

“不如在最终做决定之前，抽张剧情卡吧，你应该很想知道自己的任务有没有完成吧。”

苏凌抬手，在桌面上打开半圈剧情卡，卡面是统一的黑色，暗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只是抽卡而已，还不用花自己的钱，真的不来试试吗？”

“你很想回到自己的家吧，完成任务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林芳芳不禁喃喃一声：“回家？”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抽什么卡！咱们快逃，快逃！】

林芳芳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得传音道：“只是抽卡而已，没事吧，而且这是梦不是吗？”

主系统忽地传音苏凌。

苏凌声音立刻变得缥缈：“一场梦而已，你都不敢嘛，这都不敢，还敢犯法？”

林芳芳终究是放下按着门把的手，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了座位上，任由脑海里系统尖叫不停，还是坐下了。

“系统，你别怕，只是抽卡而已，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