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陛下!”
“免礼吧!估计你也听说了大理寺门前的自杀事件,据大理寺调查,死者生前并不是通善坊坊民,你为何为其登记造册分得房屋一间,又为何不顾通善坊百姓举报一意孤行,败坏太子名声,要不是朕收到奏折险些让小人得逞,辅机派人警告于你时,你就该将其关押。你作为万年县的父母官,如此不作为该当何罪!”
万年县令听道李世民的怒斥后急忙跪地道:“陛下冤枉呀!那张麻子的确不为通善坊之人,但其外甥却是地地道道的通善坊人士,因染上些赌瘾败了家,夏收后来投奔其外甥,虽没落户籍但也算和他外甥家中老小皆在通善坊,按律应当给他分房。至于百姓举报实乃有人暗中使坏,但后来赵国公派人……”
“哼!你到说说是何人使坏?”李世民问道。
“回陛下,乃是张麻子外甥婆娘与邻居勾结不想让其分房。”
”你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自己家过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一个赌鬼的舅舅,小住几日也就罢了,可偏偏要分自己家的房产,要是你,你怎么办?你身为县令就该调解此事,可你却放任不管呵呵!陛下臣弹劾万年县令无担当,导致小事便大闹出人命,连累太子名声受损,理应罢官流放!”
众人听闻一阵唏嘘。
“陛下,臣冤枉呀!臣以为此事乃是小事,坊长处理即可,臣也不曾想……”
“呵呵!小事?你当真如此认为?哼!朕看你就是当官太久了,忘记了百姓的疾苦,也好!吏部尚书何在?”
崔敦礼一听李世民叫他急忙出列拱手道:“臣在!”
“咱们这位万年县令在长安城待得太安逸了,崔大人你寻思一下有没有苦一点的大县?”
“回陛下,剑南道,岭南道比比皆是,有好多县令都辞官的辞官,病退的病退,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