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愣了愣，有些震惊地看着戚宁。

昨日在林素宛的院子里，他才被戚宁打了一巴掌，过了一晚好不容易没了痕迹，没想到戚宁今日又朝他打了一巴掌。

“怎么？不是你说，我要打要骂都可以吗？”

戚宁躺了回去，挑衅地问道。

段翊淮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我只是没想到，你如今身子这么虚弱，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原主这具身子现在确实虚弱，但不妨碍戚宁会用巧劲，赏他个巴掌还是没问题的。

“你应该庆幸我如今身子虚弱，否则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为我的孩子报仇。”

段翊淮听着戚宁这咬牙切齿的话，也明白了，她如今正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担心戚宁会对林素宛做什么，忙说：“你拿我撒气可以，但大嫂真的是无辜的，昨日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你出事之后，大嫂很是担心你，昨夜在这守了你一晚上，才刚刚离开没多久。”

“误会？你确定是个误会吗？段翊淮，你是不是真把我当傻子了。”

戚宁苍白的脸上满是讽刺。

“你特意告诉我林素宛在这守了我一晚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我感谢她吗？”

段翊淮皱起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知道戚宁性子单纯，但她亲眼看到的事情，再想骗她是个误会，确实不太可能。

段翊淮干脆直接承认：“是，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我的错，和大嫂无关，你小产这事，也是我失手推的，更和她没有关系。”

戚宁觉得可笑：“你对她可真够好的，现在还口口声声维护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