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大祁鹤州的,是整个大祁的中心腹地,一向自视甚高,把那些偏远地带的人看做蛮荒。
“那自然,将军瞧好吧!”其中一人当即带头说话。
此时,杜正德就在军营内训练。
他旁边一人满脸怨气:“这反骨贼太可恨了,咱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给他们磋磨的!日日要我们做这些无聊的训练,除了折腾我们,毫无作用!像我们这么玩命儿锻炼,此时要是敌军来了,我们根本没力气提起大刀。”
“可不是?”另一个人凑过来:“好歹我是卢家出来的,也不给我爹一点面子。”
杜正德没有说话,他背后的杜家将他视为耻辱,自己被贬谪,家里人不但没有帮忙,甚至还落井下石。
而他的父亲,一句话都没有说,打骂、关心一句都没有。
就像一个陌生人。
他想,自己要不是留着杜家的血,要不是当年他娘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的命,要不是他娘为了他的安全闹得人尽皆知,估计杜老头巴不得他早死。
“老杜,你倒是说句话!被贬之前你刚刚升职,难道你就甘心?”跟他关系最好的纪长年。
杜正德看了他一眼,道:“无所谓。”
纪长年不悦:“你一个孤家寡人倒是无所谓,你还没娶亲,你爹你兄长又都不管你,可小爷我不是啊,我家的母老虎天天写信骂我,我爹和我大哥说我要是不好好表现,回去他们就打断我的腿!”
杜正德听着,面无表情。
纪家这种氛围,曾是他梦寐以求的。
责之切,爱之深。
没有爱、没有牵挂,又怎会有责备?
他冷冷地勾唇:“那我先打断你的腿,也不必等你父兄操心了。”
纪长年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没踹中,气急败坏:“你小子别跑!”
...
处理完魁族的事情,林微回到空间,紫儿没有异常反应,只是她胸前的红玉红得发烫。
她只好摘下丢进装了灵泉水的杯子里泡着,说来也神奇,红玉接触了灵泉水,发出滋滋的声音。
回到乌月,林微立即下令:“点兵五万,立即出发往康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