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问了几个差不多的百姓,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杨尽勇将军,就是杨将军,杨家军的主帅。
去年刚被抄家砍头的那个杨将军。
“我就说,杨将军英勇善战,一心护着咱大祁的土地,咋可能造反嘛?砍头的时候我还去送了杨将军。呜呜,一家老小,全被砍了,太惨了。”
“杨将军死了,十万杨家军竟然也被悄悄灭了,这也太丧心病狂。”
“谁说不是呢?我外甥从前是杨家军的百夫长,可这两年杳无音讯,还以为去了哪里,竟然.....呜呜呜。”老妇人说着,就哭起来。
“我也是,去年我还到城隍庙给杨将军烧香了。”
“难怪杨将军才死,流圭就趁机攻进渝州,这都是上天的警示啊!咱们冤死了一个好将军,上天就惩罚大祁无将可用!至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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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么严重?”
众人七嘴八舌的,市井之间好不热闹。
但要是认真观察,就会发现其中有几个人在其中引导着舆论。
萧瑟的秋风,配上早八上朝的马车,总是让人烦躁的。
低调奢华的马车从街边路过,马车停下,小厮赶紧跑到一个包子铺前买早点。
就这一会的功夫,里头的人就听到了几句,还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白纸。
等小厮回来,就听得里头的人吩咐:“去,捡几张过来。”
小厮将早点递进去,又马不停蹄地出去捡了三张纸回来。
明明已是深秋,他却跑得满头大汗。
“老爷,给。”
然后把白纸递进车帘里,自己则赶紧跳上马车的一旁,催促车夫赶车。
整个鹤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上演着差不多的一幕。
上朝之前,百官聚集在一处等待皇帝,有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京城发这样的檄文。”一个大臣说着,对另一人挤眉弄眼。
跟他搭话的摇摇头:“谁知道呢?但,这上面说的和我之前推测的差不多,然上头要他死,咱们说啥管啥用?......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唉,快别说了,被圣上听了可不好。”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高锦懒懒的声音传来:“都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