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武令珣的亲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仍然拼死抵抗,企图拖延时间,好让武令珣有机会逃脱。
然而,熊虎中身后的骑兵们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们左手连发快弩,瞬间射出一片箭雨。
这些箭矢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密集而准确地射向武令珣的骑兵。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武令珣的骑兵们纷纷中箭落马,场面惨不忍睹。
熊虎中趁此机会,又是一声大吼,他猛力催动胯下的战马,瞬间加速,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武令珣疾驰而去。
武令珣此时已经慌了神,他拼命地鞭打马匹,想要逃离熊虎中的追杀。
但他的速度又怎能比得上熊虎中呢?
终于,熊虎中追上了武令珣,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怒吼道:“死!”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长刀已经如闪电般挥出,带着无尽的杀意。
武令珣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袭来。
他的脑袋像熟透的西瓜一样被轻易地斩落,脖腔中喷出的热血溅了一地。
武令珣的身体也随之软软地倒在了马背上,彻底失去了生命。
武令珣的死讯传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安庆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原本还抱着一丝反败为胜的希望,但现在这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面对如此惨败的局面,安庆绪终于开始考虑如何安全地撤退。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采取任何措施或付诸行动,他麾下的叛军就已经彻底崩溃了。
这些士兵们完全失去了控制,根本不听从他和身边令兵的指挥,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溃逃。
熊虎中率领的骑兵和李光弼的骑兵则在乱兵中如入无人之境,他们边追边杀,就像杀羊砍鸡、射兔一样轻松自如。
叛军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无数叛军在他们的屠刀下丧生。
“安庆绪小儿休走!”熊虎中远远地望见安庆绪在近千名亲兵的簇拥下正往北逃窜,他手提大砍刀,一马当先,如猛虎下山般追了上去。
安庆绪见状,心中大骇,他想起了李光弼之前的战术,于是急忙留下两百名亲兵断后,企图阻挡熊虎中的追击。
此时,熊虎中已经带人杀到了近前,他远远地发出一声怒吼,如雷贯耳。
只见他顺手从路边捡起一根铁枪,然后借着战马冲锋的惯性,将铁枪如同闪电一般猛力投掷出去。
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铁枪如同一颗炮弹一样疾驰而去,瞬间刺穿了四名断后的叛军,并且硬生生地撞开了一个缺口。
他胯下的战马如同狂风一般疾驰,紧紧跟随着那杆铁枪,如影随形。
就在那道缺口尚未合拢之际,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身后的骑兵们也如饿虎扑食一般,紧随其后。
刹那间,马刀在空中飞舞,如同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
他们居高临下,在飞速的冲锋中,如收割稻草一般,无情地斩杀着那些叛军。
左右两侧,他麾下的骑兵们也纷纷效仿,迅速撕开了缺口,疯狂地刺砍和践踏,毫不留情。
这两百名叛军在如此凶猛的攻击面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熊虎中率领的骑兵冲散。
庆绪眼见形势不妙,只得再次派出心腹,带领三百名叛军留下断后,企图延缓熊虎中的追击。
然而,熊虎中却毫不畏惧,他向右一侧身,巧妙地避开了那名带头叛军将官的一枪。
小主,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马刀如同闪电一般,朝着那名将官的后脑勺猛劈下去。
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那名将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马下。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身后汹涌而来的骑兵的马掌狠狠地踩到了背上。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是血肉变形的声音,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主将在一瞬间被敌人凌厉的一刀直接斩落下马,那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战场上的喊杀声、兵器的撞击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主将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而他的战马则受惊般地嘶鸣着狂奔而去。
原本负责断后的叛军们目睹了这一幕,心中的恐惧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他们的主将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斩杀,那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又如何能抵挡得住敌人的进攻呢?
于是,这些叛军们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们发出惊恐的呼喊,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逃窜。
安庆绪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焦虑愈发强烈。
他意识到自己与熊虎中的距离并没有被成功拉开,如果不能尽快摆脱敌人的追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派出一队士兵,试图阻止熊虎中的前进。
然而,让安庆绪意想不到的是,他身边的亲兵们却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
这些亲兵们显然也被刚才的一幕吓破了胆,他们根本不愿意去送死。
更有甚者,一些骑兵甚至直接抛下安庆绪,自顾自地逃离了战场。
熊虎中眼见前方再无阻拦,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
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驱使着胯下的战马,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径直朝安庆绪猛冲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