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霍普金斯找了一张空闲的沙发坐下,放松的翘起二郎腿道:“权力可是致命的毒药,安民军的张弛和他的手下绝不可能和民国合流,否则他们自己就会先失去权力和地位。”
“同文同种的他们反而会相当恐惧民国利用体量吞并他们,只要我们利用好这个矛盾,就可以轻松作为仲裁人在这两家之间进行周旋,让他们都作为合众国的忠诚跟班。”
民国太大、安民军的战斗力太强,在场三人都知道像之前控制吕宋这个殖民地那样直接控制他们是不可能的。
轮椅上的罗大统领拍了拍手:“等到鬼子投降,我们想方设法挑起他们的争端,合众国则作为离岸第三方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方法听起来有点像约翰人的手段?”
马歇尔:“现在无论是安民军还是民国都有求于我们。无论经济、外交、还是军事,有太多我们可以插手的方面了...”
“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制衡——我们则像约翰牛那样,躲在海峡之外,靠金融和武器插手每一场冲突...”顾问霍普金斯描绘出了一幅合众国才是世界未来之主的美丽画面。
罗大统领摇了摇头对两人道:“太平洋很大,但却容不下两个大国,这事没这么简单的...”
当下的白鹰还不是几十年后的白鹰,在养小弟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太成熟的经验,生怕一个不好把小弟养死了,或者来个‘赘婿噬主’。
马歇尔:“对欧罗巴也可以这样,一旦纳粹投降,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分裂的欧罗巴而不是团结起来的,否则必将重蹈上一次世界大战的覆辙。”
罗大统领拍了拍腿上盖着的毯子,不置可否。
事后,罗大统领的密友哈里·霍普金斯在日记里写下:
“得知安民军真的要解放狮城后,总统先生向我们询问了许久。和他共事这么久,我很少见他有这么纠结。即便是珍珠港之后,最难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永远是充满信心的....
然而现在,在他那双充满智慧的双眼背后,我看到的只有忧虑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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