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鲤鱼打挺,发现四周围了一圈的人,我慌的一批,妈的,是不是昨天有人说我们是来给土着送死的!
还有,本来是可以暗渡陈仓的,是谁一靠岸就嗷的一嗓子,生怕没人听得见!
我一脚踹向朱可壮,朱可壮翻了两个滚后顺势坐起,没来得及发火就跪在了沙滩上。
我也跪了,但凡有点儿眼力劲且贪生怕死的,没人敢乱动。
土着人,手持鱼叉、木棍还有石块儿,除了中间戴“顶戴花翎”的老大叔,其余都是女人,从年龄看,有大妈、大婶、大姐和小老妹儿,粗布衣服仅能遮体,不能说人家穿着暴露,那叫释放自然。
至于长相,既然有一白遮百丑,那就有一黑毁所有。
“凌凌发……怎么……怎么回事?”
朱可壮结结巴巴道。
“你他妈眼瞎啊,我们被人瓮中捉鳖了!”
“我看来者不善啊!”
我朝朱可壮竖起大拇指:“大哥,好眼力!”
“我们怎么办?”
“大哥,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用跪在这里吗?”
此时,老大叔突然发话,他说的啥咱听不懂,但他一挥手,过来几个姑娘,团团将我和朱可壮围住,然后用草绳将我俩捆绑住。
我一身冷汗,不会直接扔海里吧?
阿弥陀佛思密达!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们被押着走向海岛深处,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清了小岛的大概轮廓:小岛不小,得有那么大,外围是狭长的一圈沙滩,中间是一座小山,山体不高,但有起有伏,被森林覆盖,有水从山里流出来形成一段匪夷所思的瀑布。
如果我不是被人俘虏了,此情此景,我一定还要吟诗一首!
一路走来,森林茂盛,花草芬芳,河水潺潺,隔三差五就有一群小蜜蜂飞在花丛中,时不时就有怎么也飞不出花花世界的酒醉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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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碧绿的狗尾巴草,光滑的鹅卵石,高大的大高树,紫红的不认识的树;也不必说鸣虫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野花上,轻捷的什么鸟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这狭长的一路,就有无限趣味,小虫在这里卖艺,蟋蟀们在这里弹三弦……
这段读起来是不是有点眼熟?
对,出于对周树人先生的摩拜,只能有模有样的水上这么一段了。
若是有位穿花衣的仙子恰好出现在不远处沐浴洗澡,这肯定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无疑了。
此时,前面带路的黝黑姑娘突然蓦然回首,冲我露大白牙一笑,我所有的幻想都碎成了渣渣,直径小于头发丝那种的渣。
我不是针对谁,是太突然,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从蜿蜒的山路上走了半小时,而后地势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几乎没有波澜的平地,地上是一间又一间独立的木制房屋,也有为数不多的茅草屋,粗略一数,大概有二十多座。
这还是渔猎文明?
我和朱可壮像两枚重磅炸弹,引起轩然大波,村落所有的人倾巢而出,一睹俩倒霉蛋的芳容。
用男女老少来形容眼前的劳苦大众是不确切的,因为压根就没有男人。
没错,除了“顶戴花翎”老大叔,一眼望去全是女人。
女人啊女人,如果换作别的场合,是该击缶而歌的!
“这是女儿国吗?”
朱可壮也发现了蹊跷。
看着走路有些不稳的老大叔,我仿佛有所领悟,难道这些女人都是老大叔的姑娘们?
作为胜利的一方,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我和朱可壮被关进了一座小木屋,小木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