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鸿钧看到信件,心里安定了下来。
可就在他返回流民聚集地的时候,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不远处,一个少年担心地问道,“爷爷,你的额头好烫,发烧了吗?”
詹鸿钧听到这话,用最快的速度走过去,“我是大夫,我来给你爷爷看看。”
少年红着眼睛点点头,在这里病倒,跟等死没什么差别。
詹鸿钧把脉之后,一股寒意从心头窜起,疟疾!
“好冷,好冷……”旁边一个男人蜷缩着身体直打颤,口中喊冷。
旁边有人说道,“这么热的天你居然喊冷,你打摆子吗?”
这话传入詹鸿钧的耳朵里,一瞬间,他觉得更冷了,疟疾不会一开始爆发,而是会酝酿三五天再爆发,爆发的时候,已经出大事了。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好些人已经有了症状。
他遍体生寒,连忙冲到驿站给唐景鸿写信,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唐景鸿,早做准备。
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流民聚集地。
走到聚集地的边缘位置,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吆喝,“该走了,大家准备一下启程。”
有人说道,“我们家人有人病了,休息一天再走吧。”
“留下来就是等死!”男人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想要留下的可以留下,想找水源的跟我走。”
有流民附和,“对,留下就是等死,不如跟着拼一把。”
男人大声道,“收拾一下,都跟我走。”
“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詹鸿钧指......
尖夹起一根银针,往刚才说话的男人飞去。
男人很快倒了下去。
旁边有四个男人看到男人倒下,连忙上前查看。
这几个男人一身腱子肉,眼睛深沉,他们不是流民,肯定是男人的同伙,詹鸿钧暗暗想,然后他又向他们飞去几根银针,把这四个男人也放倒了。
詹鸿钧站在原地静静观看,看还有没有男人的同伙。